手被摁住,张子森终于开口:“你知不知道,一旦越界,就再也回不去了。”
周清欢不说话,挣脱他的手,继续摸过去。
张子森早硬了。
在周清欢手伸过去的那一刻,他猛地将她压在沙发靠背上,反被动为主动,吸住周清欢的唇舌凶猛地吻。
“唔……”周清欢被撞得发出闷哼。
她从未被男人这么用力地吻过,这种感觉有些痛,却又有些刺激。
周清欢几次勾引,张子森已经忍了太久,他的吻从唇到脖子,又到锁骨,他将她身上的衣裙扯掉,去吻双乳间的深壑。
张子森将双乳推高,含住乳头及乳晕吮吸,他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乳上,周清欢的体温也逐步升高。
没有换洗之物,白t下面是真空的身体。
张子森迅速脱光自己,跪在沙发沿边将周清欢的双腿搁在大腿上,他握着龟头尝试往小穴里捅,但几次都进不去,周清欢也疼得皱眉。
张子森浑身滚烫,突然以这个姿势将周清欢抱起,放在了自己床上。
在周清欢躺下的那一刻,他再次掰开她的双腿,但这一次送过去的不是性器,而是自己的舌头。
周清欢没想到,也没想过张子森会给她口,当唇舌碰到阴唇和阴蒂时,难以忍耐的酥麻汹涌席卷而来,她想不到自己会这样兴奋,可能真的太久没被人碰,又可能是太兴奋刺激,小腹里跟打翻了盆热水似的,暖意四处乱窜,小穴一阵收缩。
这是得到了快感。
下身被唇舌刺激,爱液哗哗地流,周清欢不受控制地勾起上半身,她手指插进张子森的发间,因为痒又因为爽,脚掌死死踩住床单,嘴里又是呜呜又是哦哦。
太不可思议了。
她没舒服够,张子森的唇舌就离开了阴部。
周清欢大口喘气,虽然没出力,却感觉累,被口的整个过程她都太紧绷了。
刚睁眼,带着她下体味道的唇就吻过来,周清欢本能吸住,与他唇舌交缠,气息交融。
这一回不用太费力,从小穴里漫出的水太多了,张子森一挺就进去了,只是甬道内太紧,刚进去便被狠狠夹住,动弹不得。
他好粗大,也长,只一下就顶到最深处,龟头前端隐隐在最深处的软肉上摩擦,好涨。
周清欢阴道口有种隐隐被撕裂的疼痛,她痛呼:“先别……我疼……”
张子森没动,就这么插在里面,爱怜地亲吻周清欢的鼻尖。
以前,他曾经偷偷观察过周清欢,她总是一派温和的模样,细润的脸,温润的眉眼,鼻尖尤其挺翘可爱,只是张子森从不敢多看,怕其他人发现,更怕周清欢发现。
现在,他终于能好好看个够。
眉眼,面颊,鼻尖,红唇,在这一刻都属于他张子森了。
等终于适应粗大的尺寸,张子森才艰难地开始抽动,他有些诧异周清欢的紧致,但此时也没心思想太多,性器几乎是在与层层肉壁做斗争,一路退出只留了龟头在小穴口,张子森舒服地再插入,背脊密密麻麻地痒,差点被夹射。
如是几下,两人终于适应也接纳了彼此,再抽插起来,酥麻愉悦不减,但没那样费劲了。
周清欢被张子森撞得身体连连往后移,身体被按在被褥上,又被操得陷进去,甬道因快感而自动收缩,肉壁和小阴唇紧紧吸住阴茎,像无数小嘴咬着上面的肉在吮吸。
张子森全身麻,按着周清欢狂烈地操弄。
张子林是周清欢的初恋,因为周家家教森严,两人恋爱三年是没有发生性关系的,只亲吻拥抱,有时张子林实在忍不住了,周清欢也会红着脸给他摸摸胸部和下面,但再继续就不行了。
最初结婚那段时间,张子林每晚都要周清欢,有时候一晚上能做两三次,直至半年后,他们的性生活才逐步平稳,规律的一周两三次,但在进入婚姻的第二年,性生活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周一次,后来又差不多半月一次,到第三年时,她和张子林就基本没了夫妻生活。
张子林给人的感觉很温柔,在性事上也是,偶尔也会猴急,但做的时候都是慢慢抽插摇晃。
而张子森跟张子林截然不同,他的吻和性爱都十分猛烈,不会让周清欢疼,但吻得她几乎断气融化,操得她根本控制不住,在他身下乱了头发,哑了声音,眼泪都被狠狠干了出来。
周清欢在冯雅体内时好奇过几次张子森的胸肌,此时摸在手里,果然很硬。
她十分享受,闷哼着用手指撩拨张子森的乳头,感受着张子森粗大的性器,将她的甬道不断撑开。
小穴外面肯定红肿了,周清欢能感觉到,但真的太舒服了,她期盼着张子森能更用力更深入。
“舒服么?”
“嗯……”周清欢的声音很媚,又因为被剧烈撞击很零碎,她主动去吻张子森,张子森俯下身,避开她打石膏的手臂,用力搓揉她的乳,在她哼哼啊啊中,深深吻住她。
做太久了,周
清欢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,可能一次,可能两次,在张子森最后疯狂抽插着要射时,她又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要上天,可张子森突然抽出,将龟头抵着她的肚皮射了。
不腥臭,射得很多,一看就是很久没做过爱。
性事结束,周清欢的双腿几乎合不上,更爬不起来清理自己。
张子森不问,直接将她抱进浴室,他将她打着石膏的手臂用塑料包裹,再避开花洒,自己给周清欢涂抹沐浴露,将她全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清洗。
在床上那样狂野的男人,其他事情却又格外细心。
等周清欢浑身干净清爽了,他又将她抱回床上,低声说:“睡吧。”
“你呢?”
“我去洗澡。”
“那洗完过来睡么?”
张子森的背影在房门口沉默,隔了会儿,微不可闻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们没有交代做爱后要怎么相处,也没有多余的情话,仿佛两人之间有股无形的默契,又仿佛什么事周清欢都不用操心,张子森会全部处理好。
独自躺了会儿睡不着,周清欢胡思乱想半天,反应过来张子森还没进来,便套上白t走出去,透过浴室的门,她看到张子森正站在洗漱台边给她洗衣服。
他明显没给女人洗过内衣,先是左右研究,然后才挤了洗衣液,小心翼翼地搓着那两片布料和肩带,小盆里还放着她的内裤。
他的脸对着镜子,被头顶的灯光击中,暖光温柔了时间,也一并柔和了他的五官。
周清欢突然感觉胸腔酸酸涩涩,扭头回了房间。
一觉睡到十点半,周清欢醒来时,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,等动动身体,感觉双腿好似重新拼凑起来的时,这才恍然记起昨晚和张子森在床上的疯狂。
她懒洋洋,继续眯眼休憩,差不多到十一点,才爬起来去浴室。
原本想着捧水简单洗下就行了,不想张子森已经给她准备好了牙刷和毛巾,全整整齐齐放在盥洗台上,一眼就能看到。
回想张子森以前的寡言,周清欢真想不出他的沉默之下,竟是一颗温柔的心。
收拾完自己,周清欢这才开机。
短信微信疯狂涌进来,震得她手都麻了。
还没来得及点开看,电话响了,是张子森打来的。
“刚醒?”
“嗯。”
“中午想吃什么?”
周清欢其实准备换衣服走的,这句话让她决定留下。
“虾,想吃白灼虾。”
“等下给你送过去。”
周清欢又说:“我要你送过来,不要别人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短信和微信基本都是张子林发的,问她在哪里,还替马岚向她道歉,说马岚就是性格急了点,不是故意的,又说马岚以前对她多好多好,可能最近两天没睡好才有些暴躁。
周清欢嗤之以鼻,结婚三年,一直都是她在忍让所有矛盾,现在她不过就是不想忍了而已,而那马岚,一直觉得是周清欢高攀了她优秀的儿子,这三年时常阴阳怪气,何曾对她好过?
早上张子森也发过一条微信,问她醒了没,周母也发了几条,说张子林打电话问她在不在,周母担心小两口吵架了,问周清欢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她两个闺中密友也微信问她和张子林怎么了。
周清欢谁都没回复,继续关机。
张子森来得很快,他担心虾拿过来会凉,直接拎着活虾回来,先摆了饭菜让周清欢吃,自己去厨房做虾。
周清欢边吃饭,边跟他说话:“你店里这时候不忙吗?”
“不忙。”
撒谎,她借着冯雅的身体去过几次,每次到饭点都是最忙的,两个人忙碌着连口水都喝不上。
等吃完,周清欢漱完口,出来时看到张子森在厨房洗碗,她上前从后搂住张子森的腰,察觉到他身躯明显僵硬时,咬着他手臂的肌肉问:“怎么,还没习惯?”
不等他回答,她绕到他前面,去吻他下巴,一只手放肆地伸进他裤子里,感觉到那一大坨温软,便托在手里轻揉把玩,见张子森没有反应,又直接蹲下身,拉低裤头,要将他的胯间物弄出来。
可下一秒,张子森直接摁住她的手,他望着她的脸,眼里情绪不明,开口说话:“我不希望你做这些,也不需要。”
不希望,也不需要她给他口?
“为什么?”周清欢仰面问。
良久的四目相对,张子森最终还是忍不住吻过来。
可能有些事情一旦打破,一旦开始,就跟开出去的火车一样,不可能再倒回来。
他的吻仍旧激烈,仿佛还是第一次吻周清欢,将她死死抵在水槽前,粗糙的手掌插进白t里,去抚摸她的臀。
周清欢臀上肉多,丰满却不肥胖,捏上去很舒服,张子森在上面狠狠地用力,留下淡淡红印。
有种隐隐的刺激感逼向周清欢。
她被张子森捏出了水,内裤慢慢浸湿,阴部也渐渐变痒。
张子森也憋不住,将她翻过身,脱了她的衣服内裤,性器抵在她双股间。
兴奋,特别兴奋,高涨的荷尔蒙好像快要突破天灵盖。
周清欢浑身又热又软,主动将肉臀翘起。
张子森搅了爱液涂抹在龟头上,低头看,见肉色的粗棒子在两股之间下面一点的位置,淫靡的画面让性器又肿胀几分,他摁住肉臀,艰难地往里插,让自己的粗大一点点进入周清欢体内,等龟头全部进去后,再猛地用力往里插,一入到底。
“啊……”周清欢承受不住,尖叫出声。
空虚的甬道被瞬间填满,这种满足不仅仅是身体,连心里都是满满当当的。
张子森重重往里顶,他记得昨晚干周清欢时,在哪个点她表情更舒服,今天便专攻击哪个点。
果然,只要龟头前端撞上去,周清欢便浑身轻颤,嗯嗯啊啊地叫。
阴囊拍打着肉臀,不大的厨房被清脆的“啪啪”声占据,他粗糙的手掌轻抚她的背脊,厚茧在细皮嫩肉上刮着,周清欢感觉一阵酥麻在背脊骨上窜动,她像被抽了骨,软软地趴下去,双手撑住洗碗池沿边,余光瞧着自己的长发被干得前后摇晃。